但每个月还是有几天要承受副作用带来的苦楚。
他察觉到，很快就会有新一轮的痛苦出现。
在它来临之前，他希望离开这里。
他的力量还未完全觉醒，若是遇见了危险，会死。
扶楹趁着他还没有缩回手，抚上了他冰凉的手。
“沈孽，如果是你，我求之不得。”
她手心滚烫的温度，灼热的让沈孽想收回手。
他体验了很多年非人的生活。
偶尔会想起十六岁那一年，他也曾是意气风发的少年。
如今，他十八岁。
扶楹眯了眯眼。
“沈孽，沈小状元。”
“如果有结束的那一天，跟我回去上学吧，我帮你想想法子。”
“或者你这么聪明，再考一次。”
沈孽心念一动，那一团跳跃起的小火苗，又很快熄灭。
是这个世界结束，还是他呢？
他自嘲地勾了勾唇角。
扶楹勾了勾唇角，又掏出一根蓝莓味的棒棒糖，拆开后塞进他的嘴里。
自顾自地说。
“顺便教教我高数，我做梦都想有个大哥指点。”
扶楹接手了原主的身体后，就发现原主一直深受着高数的折磨。
听到这里，沈孽忍不住笑了。
她的话可真是动人，每一句都是对未来的美好憧憬。
可惜，都是假的。
没有人会真心对他好。
沈孽感受着嘴巴里的甜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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