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么？总会找到的？你的弦哥哥能等？不管程子濠是不是世界上唯一能救上官弦的人，他可是你现在伸手可及的人，别忘了你今天上午还见过他。”
她沉默了。确实。而且只差一点点了，他都答应看病历了。但是这个程子濠也太不正常了……
邵择研看到她脸上复杂的神色，说道：“你还认为程子濠是连环杀手？就像你当初认为我是连环杀手一样？”
“反正程子濠不正常。而且他好像真的要杀我……”她低垂着眼睫，心有余悸。
“但这次是你自己往危险的枪口上去撞的。据我所知，他早就提前找好了实验对象打算晚上进行实验。在他突然得知场地提前准备好了之后，临时起意抓了你去。而你居然还同意了。”
“实验？什么实验？”
“你听说过监狱实验么？”
她思索了一下，“就是那个让教师和学生扮演狱警和囚犯的实验？听说那个实验只进行了几天就终止了，因为一切都失控了。这和程子濠做的事情有什么关系？”
“他是一个医学领域的奇人。不仅擅长功能免疫性疾病的治疗，还醉心于心理研究。但是……他进行的很多心理研究都为业界诟病。所以他是个毁誉参半的人。”他的话并没有说完，其实这也就是当初介芸宝心理崩溃之后他并没有找程子濠的原因，当时楚锋提醒过他，程子濠也许可以帮到介芸宝，但他严正拒绝了。他是绝对不会拿介芸宝冒险的。
介芸宝张大了嘴，问：“你的意思是说，他上午带我去那个美术馆是拿我当实验对象？如果那些尸体都是假的，那就根本不像是实验，更像是幼稚小孩的恶作剧！”
“这恶作剧倒是把有些人吓得不轻。”
她忽然想到了什么，说：“怪不得我醒来的时候是在病房。他还要继续研究我？”
“对。”
“不对不对。进行这种研究都应该提前签协议、进行身体检查的，怎么可能随便抓个人就实验？到时候记录的实验数据也不规范啊。”
“我说了，程子濠是一个不按套路出牌的人。”
“他就是一个打着医学研究幌子满足自己恶趣味的人吧？”她恼怒地问。
“那假扮成女学生去求这个恶趣味者的人又怎么样呢？”
介芸宝咬紧了牙，正想辩驳几句，前菜的香气飘进了她的鼻腔。她想起，之前几次和他吵架争执之后他都会点来一些美味，心中又涌起了一些异样的情绪。
他声音很平淡地介绍着前菜的用料和厨师的技法，然后儒雅地动起了刀叉。
她别过头去，坚决不看菜肴。就算她是个喜欢美食的人，她也不要在这个时候怂掉。她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口水，说：“好了，我现在知道程子濠是个多麻烦多奇葩的人了。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说，他根本就不可能治疗上官？”
“我可没这么说。”
“什么？那……你的意思是？”
“你恐怕还不太清楚我和程子濠到底是什么关系。”
“什么关系？”介芸宝瞪大了眼睛看他，“恋人？”
喜欢烈爱谋心请大家收藏：(m.xtyxsw.org)烈爱谋心天悦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