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？说我？”汪羽看这人面熟，一时又想不起是谁。
“你跟门口笑什么呢。来棋院干嘛得？”热水壶少年说话拽拽的，一如当年的汪羽。
“哦，我是今天约好来报到的。”汪羽笑着回答。
“多大了，来报到。”热水壶少年继续盘问着。
“刚满十五。”汪羽心情很好。
“嗐，就国少队的呗。跟我来吧。正好我要回训练室，带你上去。”热水壶少年一听汪羽比他小一岁，随手放下两个热水壶，手一指，“提着，正好一起上去了。”
“我...”汪羽语塞了，这家伙还真不见外啊。
“赶紧的，今天九点半是马老师讲课，快点。”热水壶少年回头朝他招呼。
“好吧。”盛情难却的汪羽拎起两个热水壶跟上了步伐。
“以后在棋院，不用穿得这么人五人六的。专心下棋才是正事。”热水壶少年一边上楼一边教育汪羽。估计是汪羽一身西装革履的对比他的运动装有了感慨。
“嗯，知道了，您贵姓。”汪羽使劲憋笑，这人还真有意思。
“董炎，叫我董哥就可以了，以后国少队我照你。”董炎一边上楼一边说着，“你这家伙运气好，马老师一个月就来讲一次。”
“那是，托您的福。” 汪羽捧哏。
两人一唱一和走到国少队训练室，里面马小春已经在开始上课了。董炎乖巧的喊了声报告，浑然没注意，马小春和一小半国少队员见鬼似的盯着他身后。
“汪老。”罗喜河刷的站了起来，哗啦一下，整个国少队起立一大半。
而马小春带着淡淡的笑意，什么都没说，只是身上早已没了平时的那份高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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