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您就大发慈悲饶了我吧！我真的下不了手啊！”我看向上面的九姑说道。
“凤喜她怎就可以，你比她差在哪里。这点胆量都没有，你还想制伏她，你就别做梦了。”
我手里攥着刚从跟前那女子脸上割下来的皮，走到旁边一个一身破烂不堪的老头的跟前，颤颤巍巍的拿着刀蹲下身，
“老人家有怪莫怪，我给你换个美女的脸啊！”
我这次下刀熟练了许多，甚至是一气呵成。直接额头，环脸颊一圈回到了额上。然后将手指探到面皮内，将老头的脸皮撕扯了下来。
“将那女子的脸皮给老头换上！”
我朝着九姑点了下头，然后将那女子的脸皮铺在老头的脸上。
“将脸皮缝合上。”九姑看向我说道。
我幻出针线，准备将面皮缝上之际。
九姑扔下一个金色丝袋，
“打开，用里面的针线。”
我接过丝袋，里面是一卷线，这线接近透明，但是有实质的。
“师父这是什么线啊！不但很结实，似乎还很软，缝在脸皮上一定不留痕迹。”
“这是人的筋络，放到晨露里泡过然后在晾干，就成了这种即有韧性又无痕迹的线。”
我拿起里面比绣花针还小的针，穿针引线后，在老头的脸上缝合了起来。
“每一针都要从皮下穿出，看不到线和线头。”
“是师父。”
一会的功夫那女子的脸被我严丝合缝的缝在了老头的脸上。
“如果是活人的话，那两人的骨骼肯定是不相同的。为了更加的惟妙惟肖，骨骼高挺深邃的，就要用幻速将其磨平，骨骼平凹的就要将其垫高。听咒语，亦非是真，亦非是假，上舍诸魂，下舍魑魅，唯我幻门诸神降临！”九姑严肃的看向我说道。
我手扶着老者的脸，闭这眼睛口里念着咒语。等我在睁开眼睛的时候，这老者的脸已经和那女子的脸融合。不不已经是便成了刚才那女子的模样了。
我看向了九姑，
“师父，这次我真的成功了。”
九姑也微笑的像我点了下头，
“现在取下那女子后背的皮肤，在给这姑娘造一个新的面孔。”
“这......、、师父，造谁的面孔呢？怎么造呢？”
“你想造谁的便造谁的，取下皮后，将整张皮和她的脸贴合，然后确定好其五官的位置，将鼻孔、眼睛和嘴巴刻画出来。”
“是师父！”
我将那女子翻了过去，将她的后背的一整张完整的皮取了下来。然后贴合这她的脸，画出五观的位置，就在上面扣出了鼻孔、眼睛和嘴巴。而后照着她的脸型，将皮裁开了。当我把一整张脸皮放到那女子的脸上的时候，我又看向了九姑，
“师父这嘴巴和眼皮该怎么弄呢？这些可都是多出来的呀？”
“用幻术即可！”
我口念咒语，片刻后，这女子便有了一副新的容颜。但却不是以前的那张脸了，我也不知道自己给她按的是谁的脸，也许是自己想象出来的吧。
“可以了，你已经学成了移颜换面了。”
“真的吗师父？”
“当然是真的，为师怎么会诓骗你呢？上来吧，回去为师教你用一种最为简单的方法换面，那种虽维持时间不久但是也不用取人皮做面孔了。”
“是，师父。”
我开心的幻出双翼飞到九姑跟前，而后我们一同又飞回了龙王庙。回到九姑房里后，九姑就拿出各种的油彩给我看，和各种的毛毛。
“这个是睫毛，这个呢是眉毛，这都是我平时收集的，在看这些油彩有的呢是调和在人皮胶水里的。有的是用来画眉眼和唇的。首先一定要对颜色掌握的特别熟练，就比如说肉色吧，它就有百余种，人的肤色也是有百余种色调。有黄肉色、白肉色、还有棕肉色、但全白的皮肤是没有的。这些所有的肉色也深浅不一，所以眼睛看到什么色就要调出什么色，否则就是失败的面皮。
“这面皮胶水是用动物的皮熬制出来的，现在你就以我的脸皮的颜色为准，调出一摸一样的颜色来。”
“是师父。”
结果我用了一整晚都没能调出令她满意的肉色。
“你看着调出来的深就加浅色，看着调出来的太白就加黄色或棕色，有这么困难吗？”
我的汗水顺着脸颊流淌了下来，在不调出来，天就要亮了，恐怕我就不能取南海的归虚了。我闭上了眼睛，让眼睛稍微的缓和一下，随后又真开眼，看了一眼九姑的脸色，虽然白净，但略带些瑕疵，稍微带些许的黄。我将面胶揉成一团，向里面只是蜻蜓点水一样加了一点点的黄色。
然后将其揉搓开来，我将面胶抚平放在桌子上，拿起棕色，稍微的在颧骨两边点上了几个小点然后精心的雕刻着九姑的容貌。贴上了睫毛和眉毛。
“最后一步，将面皮蒸煮到如皮肤一样剔透。”
我将面皮放在笼屉里，蒸煮了大概二十几分钟的样子，见锅已经开了，就将其掀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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