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益于方落落的吵闹，王玉两人其实并没有进入警方的视线。
因为两人的外表看着并不像接受过专业训练的样子，尤其是手掌，没有长期使用枪械的痕迹。
类似两人这样的情侣，岛上有十几万人。
警方根本就没办法一一盘查。
也就是正好碰到了，就问一问。
没有发现什么嫌疑，自然也就放过了，不会浪费警力去一一核实的。
对于方落落的表现，莉娜心里是有些疑惑的。
她虽然没太听懂方落落刚才说了什么，但高丽语传承自大夏语系，有些词，连蒙带猜的也能听个大概。
通过这几天的了解，她知道方落落并不是一个在乎这种事的人。
所以，方落落的表现就有些奇怪了。
不过她聪明的没有说出来。
这时两位刑警和法医走了出来。
老刑警对女警司说：“没有其他人的痕迹，像自杀。”
年轻点的刑警接着说道：“应该又是邪教干的好事。”
女警司问：“自杀的话就不需要把现场人员带回警署了，安排黄车把尸体拉走吗？”
老刑警点了点头：“拉走吧。现场笔录做完了吗？”
女警司随即把做好的笔录递了过去，同时说道：“还差几个服务员没有登记。”
老刑警嗯了一声，翻了翻笔录突然说道：“我需要问这个莉娜几个问题，她是哪个？”
女警司指了下莉娜的位置。
老刑警走过去，打开一支录音笔：“崔莉娜女士，需要问你几个问题。”
莉娜嗯了一声，松开揽着方落落的手臂。
方落落趁机坐到一边，在警察看不见的地方，还对王玉做了个鬼脸。
老刑警问：“你知道死者是位变性人吗？”
莉娜点了点头说知道。
老刑警说：“我怀疑死者是受了邪教蛊惑才自杀的。这种蛊惑信徒献祭的邪教是必须铲除的，所以我希望你能提供一些线索。”
莉娜轻轻摇头：“抱歉，我并不知道什么邪教的事。”
老刑警挥手叫来法医，展示了一张照片。
里面是一男一女的合影，女的正是莉娜。
随后老刑警手腕一番，展示了招聘背面。
上面用红笔写着：“???? ???? ??? ????”
王玉瞥到上面的字，在心里翻译：崔丽娜和姜俊敏永远在一起。
老刑警说：“姜俊敏，也就是死者姜敏妮，你和他是情侣关系吗？”
王玉感觉有一万头草泥马在脑袋里狂奔而过。
莉娜咬着嘴唇，很为难的说道：“我们不是情侣。但是，敏俊追求过我。我不喜欢男人，我和他已经说清楚了。后来，后来他就做了变性手术......但我还是接受不了。”
王玉听的胯下凉飕飕的。
为了爱情敢变性么......
这尼玛是什么麻花匹的爱情啊。
王玉并不歧视变性人，毕竟在这个操蛋的世界上，活着就已经挺不容易了。
就像王玉自己的性别就可以很灵活，需如果有需要的话他也可以是个女的，但是他有异装癖，还是个同性恋，所以他只能穿男装，喜欢女人。
这就像有些素食主义者对蔬菜过敏，有些环保主义者有运动障碍只能坐车一样。
反正主打一个足够灵活就对了。
但是，因为喜欢的女人是个蕾丝边就把自己给切了......
这他妈的就有点太吓人了。
活儿在裆下他不好吗？
切了，你他妈的怎么给莉娜性福？
这时候王玉突然就想到那次见到姜敏妮时她奇怪的表情了。
你说，这里面有没有自己的原因啊？
会不会是因为知道自己砸了崔莉娜，姜敏妮他气不过啊。
姜敏妮估计会觉得自己为了莉娜都变性了，莉娜竟然还不接受自己，可面前的掌柜的，就能把莉娜砸了凿了通了透了整了弄了，摆成各种姿势给睡了。
自己舍不得骑的女神，别人是一顿猛踹啊。
这特么能忍？
得了，不活了。
然后他就把自己献祭了。
估计是期望邪神能实现自己和莉娜双宿双飞的愿望吧。
果然这操蛋的世界上什么事儿都有可能发生。
......
老刑警见再问不出什么，便准备收队了。
临走时，他对莉娜说：“如果你能想起什么关于邪教的事，可以通知我。”
说完，他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了莉娜。
法医路过莉娜身边时突然想起了什么，他翻找了一下物证箱，拿出一个透明的塑料袋，指着里面的东西问莉娜：“这个是你的吗？”
那是一小团沾着水渍的布团，布料很轻薄，团在一起比鸡蛋还小一点。
王玉看着有点眼熟。
莉娜刚想摇头否认，方落落却啊了一声。
“你的？”法医问。
方落落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。
这下王玉也想起来了，这玩意是方落落的胖次。
因为每次都只在眼前出现几秒就撇了，所以一时没认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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