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！”
这一刻，纵是张清如何淡然，也忍不住瞳孔猛收，脸上露出骇色道“小师弟死了？！”
短暂的失态，张清很快恢复，又问道“他怎么的死？”
秦风道“人已经不在了，现在才问有什么意义？”
“并不是这样的，当年的事情牵扯太深，小师弟和你母亲不是华山……”
张清本想解释两句，可看到秦风那充满距离感的目光之后，叹了口气道“有空来华山看看吧，师父见到你应该会很开心，就算你要加入华山……”
“不必了！”
张清话音未落，秦风便打断道“我和华山没什么干系，今日的事情多谢你出手，我铭记在心，日后必然还给你。但我不会去华山，就是真要去，那也只会在一个时候。”
“华山论剑吗？”
张清笑了笑，复杂的道“你还真的很像小师弟，也像那个女子。”
秦风沉默一下，终于还是问了一句“我母亲她……”
张清肯定道“你母亲的事情现在不适合告诉你，你现在不知道，但以后你会有机会知道的，希望那个时候你会愿意来华山。”
秦风目光闪烁，能让一个一流高手这样说话，秦风实在想不到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。
张清看着秦风，知道他心里在打着转，不由得笑道“你慢慢想，我先走了。咱们凌云窟再见。”
张清话音未落，人已经消失不见。
秦风看了看凌云窟的方向，嘴里叨念道“凌云窟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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