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办？
李渔用通魂术跟白梨花商量，“为了咱们的业务开展，要不，你牺牲一下？”
白梨花白了他一眼，“你说的这是人话吗？”
狸狸在一边解释，“他说的是鱼话。”
“人家也看上你了，干嘛不是你来牺牲呢？”
“我这不是怕白牺牲了自己，也拉不到单嘛。毕竟单身的还是男的多一些。”
“要不我把你的计划给三师兄说一下，看他什么意见？”
“不用不用，这么点小事，还是我来牺牲好了。”
李渔调整了一下，“阿姨啊，您这样给侄女介绍对象怕是您侄女都不乐意啊！”
“为啥？”刚刚那个大妈问到。
“您这是光看颜值，就不怕介绍了个穷光蛋？女的找对象跟男的找对象可不一样啊。男的找对象重点关注对方相貌，女的还是要首先看对方的经济条件，不然啊，结婚了有的苦头吃呢。”
“哟，小伙子说的在理。那你的条件怎样啊？”
“我得先给您介绍一下我的工作和我的业务，这样您才能知道我是干啥的。不然万一我是搞传销的，那才害了您侄女呢。”
“呀！那可不是，小伙子做什么工作啊？”
总算把话题拐回来了。
李渔和白梨花你一言我一语，费了好大劲才把自己的业务介绍清楚。
大妈迷茫，“这算是啥工作？收入怎样？”
“那得看您和大伙儿对我们的支持，您给的支持多了，我们这业务开展起来，才能有好的收入，不然啊，怕是会让您瞧不起的。”
老头老太太一大圈人，本来是各聊各的，这会儿听李渔慷慨陈词，注意力就被吸引过来。
大妈还没表态呢，有个老爷子开口了。
“能把过去的记忆复制出来？”
“算不上复制吧，我们会尽量还原记忆中的一切细节。”
“就是做成动画？那能一样么？”
“我们带了个样品，属于第一代的产品，那时候技术还不是特别成熟，但是可以给您看一下。”
所谓的样品，其实就是上次七夕活动现场，录制的那些视频，谢明月协助把幸福记忆部分剪辑出来，又加上了当事人也就是客户，在看到动画后的反应。
那一次并不是专门拍摄那个气泡，所以视频拍摄的效果是受影响的，画面不够大，不够清晰，周围晃来晃去的光线，乱七八糟的声音。
但是即便如此，只从当事人的反应就能看出来，动画是触及到他们内心的。
老头子一个一个视频看过去，半晌没说话。
旁边的人也有伸着脖子一起看的，胡乱评论着什么，抓不到重点。
“有些东西，太久远了，哪怕我天天去回忆，慢慢也模糊起来，你们怎么能保证做出来的动画让人满意？”
有异议是好事，说明老爷子动心了。
“这一点您放心，我们是先货后款，先把动画做出来，您满意了再付钱。但是也有个条件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我们希望帮您呈现的是美好的记忆，而不是痛苦的记忆，是希望能帮到您，希望能让您开心、幸福，而不是悲伤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这不用多解释吧？人们自然是希望生活在幸福中。我们公司的宗旨就是传递幸福、传递快乐。我们公司的经营理念是用高水平的产品换来顾客真诚地感谢。”
“哦，那你们如何知道我记忆里的东西？”
“刚才我已经跟这位阿姨讲过一遍，主要是靠您来回忆，然后尽可能详细地描述给我们听，如果能有相关的照片资料做参照，那就更好了，但是可能很难。”
老爷子点头。
“做得不满意不给钱？”
“给不给在您啊，您没啥损失的。人一上年纪不就喜欢跟别人讲自己得过去嘛，您就当给我们晚辈讲讲您的过去，我们当做听故事。
能把故事做出来您满意了，您表示一下谢意，也是应有之意，对吧？”
“小伙子说话还挺中听的，这样吧，我就给你们讲一讲我的一段往事。”
老爷子讲的是有关对越自卫反击战时的事情。
李渔和白梨花听的很认真，周围的人也听得很投入。
“老于，从来没听你讲过这个啊，原来你还当过兵啊！”
老于点头，“这些事情说起来太悲惨，我们是赢了，但是也有很多战友牺牲了。这些年过去，人们谈论的太少，我怕有些东西要慢慢淡忘了。
现在打开电视，都是抗日剧，而且是不靠谱的那种。一点都看不到我们打仗那会儿的情形。
不知道我讲的这段故事能不能做成动画？”
李渔琢磨了一会儿，“您其实想表达的并不是战场上的厮杀，而是战友之间的感情对吧？”
老爷子嘴里说出来的与脑子里想的还是有些不一样。
但是有读心术这样的神通，不怕跑偏。
他那时候不过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，在战场上，面对不管是敌人的死亡还是战友的死亡，那种最真实的反应都在记忆力清晰呈现，这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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