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言言一边听着，一边快速地在脑海里消化一些关键词，眼看杨筱歆似乎留了一些空白允许她提问，便斟酌着说：“杨总，我其实大致明白，但是有几个问题稍微有点担心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因为我现在的工作要求就是培训班还有学习型团队的督导追踪工作，那么如果换了岗位，绩效考核的要求是不是就变了？还有就是，如果要重新考核，是从什么时候开始？最后一个问题就是，我应该不是今天就要告诉您我怎么想的吧，我能考虑多久？”
“这些问题我一个一个来回答。这一次我的岗位调动，也是担负着新的考核要求的，所以我有私心，希望带着自己比较信任的员工，协助我来完成我部门的指标。不只是你，所有人的考核，都是基于达成这样的目标。当然，新的部门，新的要求，谁都不知道可能面临什么样的问题和挑战，这一点，我是不会让你们来承担这种风险的。作为一个部门的负责人，这是对我的要求。对你们的考核将分为两个阶段。第一个阶段，没有任何考核，熟悉新的渠道和相关工作。第二个阶段，以一个完整年度来看的话，会有一些量化的要求，比如培训的场次、团队对产品的掌握等等……这些细节，如果最终你决定好了，我会详细和每个人再去谈。”杨筱歆笑了笑，“至于你最后的一个问题，完全不用担心。无论如何，都没有这么快决定。我把这里的工作全部梳理清楚，交接到新的培训中心负责人手里，至少也要两三个月，所以你也一样。当然，如果你决定去银保试试看的话。我给你半个月的时间想清楚，下周五来找我聊。这其中对新的部门有任何问题和想法，也可以随时来问我。”
印象中，杨筱歆已经很久没有和她说过这么多话了。一时之间，曾言言接受了太多的信息，的确需要好几天的时间，去慢慢消化一下。她迟疑着，慢慢站了起来：“那……杨总，我先出去……手头还有一些事的。”
“还在自己的岗位上，就要做好本职工作。在你下决定之前，当做今天的谈话没有发生过，好好地完成手里的每一件事。”杨筱歆点点头，示意她可以去忙自己的事情。
突然曾言言像是想起了什么，欲言又止地说了一句：“……有个问题我……杨总……祁晖老师是不是也要跟着您一起去银保了？”
“你猜的？”
“我看他最近有很多工作要和您商量，和以前不太一样。总之有变化。”
杨筱歆突然顽皮了一下：“你都没有告诉我要不要和我一起去银保，祁老师的答案，说不定也是没决定呢。”
曾言言一下子尴尬了，站在门口不知该走该留。
“跟你开个玩笑。不妨告诉你，如果你要去银保，他会是你的同事和师父，不会让你没头没脑自己瞎摸索的。”
“我知道了，谢谢杨总。”
慢慢退出杨筱歆的办公室，把门带上。曾言言满怀心事走回自己的座位。不知是自己的心理因素，还是真的这就是他们的秘密，似乎祁晖饶有兴致地看了她许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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