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源问道。
杨真凝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，呸，酒水已经变味了，杨真凝换了一壶酒，给自己满上，喝了一口后，吐出两个字：“永州”
又是永州。
这些年永州的名声可不小，出了天蛇一族之后，俨然蛇族的国度。
这个谶言，八成是天蛇一族为了自己大兴准备的。
其心可诛。
嗯，秦源感知到了一个熟悉人的气机。
笑了。
“叔爷为何发笑？”
杨真凝不明白自己那里说的好笑了。
难道叔爷出去了一趟之后，笑点变低了。
“永州天蛇皇的墓是我们的了，我能不笑嘛”
秦源笑道。
然后，做贼心虚的左右看了看。
杨真凝被秦源搞得一头雾水。
这哪跟哪啊。
自己怎么一个字都都听不懂啊。
秦源给杨真凝使了个眼色。
这要是杨友麒一定会问你跟我眨眼睛干什么？
杨真凝和他祖父不一样，立刻反应过来，压低声音说：“事关重大，小心被人听到”
然后，两人开始聊起了风花雪月。
什么杨太真的熊很大。
什么杨太真的堂姐很骚。
什么楚禄山造反是为了杨太真。
……
酒馆的一个包间里。
要了一桌子的灵酒天材地宝级的食材，刚刚坐下，准备奖励自己的孙添翼，露出狂喜的表情。
难怪天蛇族这些年这么跳。
原来她们族出过皇。
他斜了秦源所在的包间一眼，老子听到了，喝汤都没你们的份。
过了有半个时辰。
听两人还在聊什么风花雪月，孙添翼很想过去扁两人一顿。
担心走漏风声，还是忍了。
又过去了半个时辰。
他见秦源，杨友麒离开，立刻跟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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